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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樹宏|凝固的小河

由 蜀葵花兒開 發表于 情感2021-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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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的小河

程樹宏

老家的村底,曾經有一條小河,溪水清澈,安靜的時候流水沖刷著岸邊上的石頭被折返發出宗宗的聲音。春天蝌蚪孵化出來,甩著長長的尾巴,游來游去,不知道它們在尋找自己得媽媽還是在覓食,一群群,一族族,給安靜得溪水帶來了許多動感美。

河邊的柳樹嫩嫩的葉子頂尖尖萌發出來,柳絮悠悠揚揚飛起,楊樹潤花也不甘落後,緊緊隨著柳絮那遊在半空裡,你追我趕得吧暖暖的春天,添加了許多有趣的靈性。

春天從南方回來的燕子,好像是一個筋斗,刷刷直落河邊,啄一口泥土,又展翅高翔穿梭在湛藍色天空,一個,又一個,還有的在老高的電線上唱著歌,等待同伴。燕子的空中飛舞那個動作,或高或低,上下飛翔自如,成了春季萬物萌動的寫照。高高的藍天,塊塊白雲,靈動的燕子倒影清晰的河水,山在歡,水在歌。

那陽光直射的河邊,中午最熱鬧。蜻蜓點水,好像是集中比賽;青蛙浮出了水面站在河岸枯葉上,張望著春天的使者,誘惑著還在水底的同伴,豁然又被跳出來的伴們四腳踏著,稍為抖動一下身子,把同伴抖落在旁,還是紋絲不動,眼睛不眨一下。又注視著美麗的春天圖畫。

小玩伴男孩子們三五成群,吃罷午飯,手拿一個玻璃瓶,身上穿著僅僅一件的薄衣服,顯然是熱得把背心放在家裡,露著肚皮,邊走邊說著那上心的故事,三聲高兩聲低,好像真理永遠在他那一邊。一到河邊,那些男孩子就把顯然沒有扣扣的上衣一甩河岸草叢上,出風頭的那些貨們,乾脆脫了個精光,撲通撲通跳下了不深的河水裡,學著狗不遭游來游去,把河水攪得洪洪的,玩累了站在水中用手推著水打起來水仗。

正在玩的起勁,冷不丁,河下拐彎處女生聲音驚叫起來,“清清的水咋洪了!”。原來那幾個發小女孩子,利用中午帶幾件衣服,下河洗衣服來,順便也能洗洗頭髮,上游這些搗蛋鬼們把清澈的河水給攪得把河底埋土翻上來了。

最能壯威的帶頭,手拿土塊沿河跑上來,一個勁兒往這邊投遞,“調皮搗蛋貨,高喊羞羞羞,也無致於事,土快如雨點般落在水裡,賤起水花,或者掉在那水鬼們頭上,只得趕緊拿著那岸上的衣服,捂住下面,低頭撤退為止。“不要臉,不要臉!”喊聲中結束了男女生一場大戰。

這些戰敗的小鬼們,被一場廝殺,已經身疲力竭。爬到平平的石頭岸邊,手託水底,喝著清澈的河水。頓時又生龍活虎的,捲曲在石頭後貼耳低語,又醞釀著下一場反擊戰。

勤於勞作的村裡叔叔大伯們,勞作之餘,雙手掬一把清水吞下,洗一把滿臉塵土,清涼爽快無比。而後躺在河邊樹蔭下,打幾聲呼嚕,夢夢神仙。

清清的河水,永遠是好朋友們的快樂場所。那個天然的藍天白雲下懷著喜悅迎接了天真。

不管是春夏秋冬牧羊童唱著山歌,漫步山嶺,把自己的夥伴們追擊著吃飽,而後下到這條河水,讓他的夥伴們盡情喝足這清清的河水,一挨著這些羊群們大部隊,大聲勢,把到河中河水的叫的出來叫不出來的野鳥,山雞,喜鵲,黃鸝,統統得驅逐遠離,那些青蛙,更是遠距離這些龐然大物們。一場浩劫那那滴滴嗒嗒的羊糞顆粒,把河灣裡灑滿滿,又給那些食糞蟲兒帶來了美食,不缺吃,不缺水,滋潤得永不離開這宗宗水流的小河,小小的河邊,生命力的活動數不勝數,知名的,默默無聞的。都仰仗著,維護著,希望它能永久陪伴著保有的生命。

這條河是我的童年夥伴,也是我童年的記憶,因為有了它村莊才繁榮,有了它人們周圍的生命才繼續!

古話常以山山水水代替大好河山,山水是互相包涵的。有水才有富態,才有靈動,有水才有生命。

得知它最近斷流了,令人唏噓感嘆,那個青山綠水何時還能復原,翹首企盼著溪水流淌聲,喝一口清甜甘泉,洗一把滿臉塵土,清爽一把!再拾童年。

山青水秀不僅是我的夢,而且也是全部村人的夢,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恩情永在,夢想期盼成真。

作者簡介

:程樹宏,山西武鄉人。現任武鄉縣人民醫院病理科主任、主管技師。 愛好文字,積極參與院科組織的文藝活動。積極倡導村集體歷史整理發掘,協助村舉辦了縣域自然村志書整理出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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