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生活中,莫爾索只是個被安置到巴黎或者是其它別的地方的,可隨時被替代的辦事員,即使因犯罪被捕,也是作為一個犯罪者的符號而非作為個體被對待,誠如莫爾索所認為的:“我認為這仍然把我這個人排斥出審判過程,把我化作一個零,又以某種方式,由他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