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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朝亡於藩鎮麼,節度使劉總表示,豬隊友小李屬實難帶

由 不會走遠 發表于 遊戲2021-12-07

導語:

玄宗時期,邊鎮十節度手中掌控著超49萬的精銳,而彼時中央禁軍不過12萬,李隆基的疏忽大意加劇了這種外重內輕。

可以說,節度使的難以節制造就了此後的安史之亂,唐末黃巢之亂更是導致了大量藩鎮的割據,這也是我們後世人提及藩鎮而色變的緣由。

然而,長慶元年(821年),也就是唐穆宗李恆年間,節度使劉總卻“幡然醒悟”,或許是淮西之戰顯露了李唐王朝的依舊強勢,也或許是劉總陷入了殺兄弒父的恐慌,這位節度使將地盤主動獻了出來。

可這裡頭卻充滿了玄機,也揭露了李唐亡於藩鎮的偏頗,也是長慶元年,劉總落髮為僧,希望救贖自我,然而交出節度的劉總並沒有圓滿的結局,不久便暴卒,這裡頭不可能沒有緣由。

安史之亂以後,唐王朝又續上了百五十年,節度使在這歷史階段中似乎糾紛不斷,如淮西之戰便是如此,但節度使就這麼兇狠麼?藩鎮,傷人、救人的雙刃劍

事實上,節度使乃是李唐延續北周、隋朝的舊制,是節制軍事並經營屯佃的地方大員,其雛形原本還是太宗、高宗對外征伐的不竭力量,此後卻反而成了尾大不掉的隱患,這又是為啥呢?

李唐的兵制一開始是府兵制,由各地折衝府護衛、徵防,形成了兵將合一的強大力量,然而此後則崩塌,被募兵制取而代之。事實上,這是由於均田制崩潰所導致的,商業的發展以及人口的流動造就了大量流民、逃戶,加之士兵待遇一再低下,因此一些地方甚至出現了無兵可用的局面。

另一方面,強大的李唐在經過了一開始的迅猛擴張以後,由攻轉為了守,自然對於兵馬的策略也發生了改變,於是節制一方的府州縣也就形成,邊境唐軍一時間甚至達到了六十餘萬。

咋一看,李唐藩鎮導致的頭重腳輕似乎是其滅亡的緣故,然而安史之亂以後的大部分時間裡,絕大部分藩鎮是不存在割據情況的,並非個個都是河朔三鎮(盧龍節度使、成德節度使、魏博節度使)。這些藩鎮即使野心勃勃,也需要在一定程度上依行唐律,甚至於主動依附、解除自身的威脅,盧龍節度使劉總便是明證。

然而,他得到了什麼?“拜檢校司徒兼侍中、天平軍節度使”,然後在同年,迅速地暴卒,而此時的劉總已然是人畜無害的僧人,這裡頭沒有玄機怕是過於天真。

河朔三鎮最為棘手,作為盧龍節度使,劉總顯然也是極為可怕的存在,因此他的轉變是極為重要的事件,李唐在這裡頭的卑劣行徑又如何堪當大任?

安史之亂以後,李唐念念不忘河朔三鎮,781年,唐德宗便試圖借刀殺人,結果導致了三鎮與淄青、淮西的聯手,此後李唐又薄情於功臣,這又導致了節度使的倒戈,唐德宗也因此成了逃離長安的第三人,臉面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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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以後,地方藩鎮更是難以節制,玄宗疏忽大意瞎指揮、德宗則猶豫不決薄情功臣,也就難說唐破敗於節度使之流,劉總此後的遭遇也大致如此。

事實上,節度使劉總此人身上的經歷也尤為震撼,對於藩鎮的局面可謂洞若觀火。

劉總此人殺兄弒父,得到了節度使的大位,卻也失去了更多,因此晚年有了許多不一般的思考。元和五年(810年),節度使劉濟奉命討伐王承宗,長子劉緄為副使,次子劉總則為瀛州刺史,彼時討伐日久而寸功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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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因此矇騙原本病倒的父親,說朝堂準備將節度使讓給劉緄,此後又大搞陣仗,使得劉濟誤會了劉緄為“不肖子”,為此召回了長子並處死其身邊親信。這番操作自然有後手,不然可就成了鬧劇,劉總在父親的水中投了毒,此後又矯詔父命將兄長亂棍打死。

然而,劉總雖然得了節度使一職,卻沒有設想那般快樂,多次夢見父兄前來索命,憂懼難當,哪還有什麼所謂勝利者的姿態。為此,劉總供養了數百位僧侶,處理完公務後也只前往道場,生活於他而言再無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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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對於權力的惦念也消散了。

彼時,李愬雪夜入蔡州,藩鎮勢力受到重創,或許是出於救贖或是看到了李唐的生機,劉總辭官為僧,並給出了節制藩鎮的良方。

劉總屢次上表,建議將節度使地盤“分而治之”,而這裡頭既兼顧了朝堂也照顧了舊人馬,可謂是溫和且合情合理,然而志得意滿的穆宗以及宰臣崔植、杜元穎並沒有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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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意欲以幽、涿、營州一道,請弘靖理之;瀛州為一道,盧士玫理之;平、薊、媯、檀為一道,請薛平理之。仍籍軍中宿將,盡薦於闕下,因望朝廷升獎,使幽、薊之人,皆有希美爵祿之意。

劉總在辭官前推薦了張弘靖代替,是看重了張弘靖的為政寬和,卻忘了張世家大族的做派,這些也成了此後的隱患。而朝堂乾脆將大部分地盤由張弘靖管理,只留下瀛、莫兩州給盧龍舊派管理,這便造成了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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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推薦部將去京師,原本是為了彌補中央禁軍的柔弱,並憑此聯絡感情,緩和中央與藩鎮的關係。然而,朝中大臣並沒有理睬這些“平平無奇”的部將,日夜請求授職卻次次吃了閉門羹,甚至使得這些部將窘迫到借衣討食的地步,血氣男兒如何不惱?

而此前請求賞賜盧龍軍士百萬錢也是為了替朝堂收攏人心,然而張弘靖剋扣了20萬,親信又再一次“薅羊毛”,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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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的一番掏心置腹並沒有得到良好迴應,導致了此後的再次動盪,可以說,李唐再一次把機會瞎嚯嚯掉了,使得藩鎮軍民的心再也收不回來。

唐憲宗李純在元和年間的削藩收穫頗豐,“元和中興”、平定藩鎮原本將李唐好不容易又拉回了正規,然而在位僅五年的荒誕兒子穆宗李恆卻輕而易舉的將之破壞,河朔三鎮再次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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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反反覆覆的禍亂自然有藩鎮尾大不掉的緣故,然而這些藩鎮原本是太宗、高宗進取的戰略點,何以到了後代就變了樣,並且難以節制了呢?歸根到底,無非是“肉食者鄙,未能遠謀”,玄宗早期進取、後期怠政,至於說不肖子孫就更是離譜,典型的崽賣爺田不心疼,二世祖心態又如何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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