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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之宴的白月光,蕭衣衣是我的替身,她心心念唸的皆是替代我

由 清風文摘啊 發表于 美食2023-01-11

我是沈之宴的白月光,蕭衣衣是我的替身。

她心心念唸的皆是替代我。

中秋宴上,玄衣刺客突襲。

她一道粉光擋在沈之宴身前。

閉眼前,得意的用口型與我比對。

“秦凝絡,我要搶了你的功勞,從此後,我便是沈之宴的白月光,而你才是替身。”

我好笑的用錦帕掩了掩唇,嘲笑她還是那般蠢。

白月光?替身?

她以為只有她一個人是重生的麼?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是誰先弄死誰……

1。

蕭衣衣出現在宴席時,我便知她是重生的。

畢竟作為替身,她出場至少要在我昏迷之後。

此刻她端坐在梨花案前,目光幽冷且審視的盯著我。

還是那般的沉不住氣。

我手指撥弄著帕子,故作驚訝的推了推沈之宴的胳膊,足夠她聽得到的聲音開口,

“宴哥哥,那位姑娘是不是與我長得極像?”

沈之宴一身藍色長衣,儒雅俊秀端坐。

將剝好的蟹肉放進了我的盤裡。

隨意的望了一眼,淡淡道,“不像,她長得不如你。”

看著對面咬牙切齒的模樣,我笑了笑,把蟹肉推到了角落。

不像?怎麼可能?她上輩子可是我的替身。

不過也對,此時沈之宴還未被她的“系統”標記。

我還是他心底唯一的白月光。

2。

閨閣女吸引男子靠才華氣度,青樓女魅惑男子靠技藝腰肢,而蕭衣衣,則靠一個天外來物“系統”。

但凡被她標記過的男人,無一不為她傾倒。

上一世,她靠著“系統”,替身上位。

及笈宴上,他們十指緊扣而來,要與我退婚。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她一番告白感人肺腑。

不僅毀了我的及笈禮,還讓我一夕之間,成為全京城的笑話。

後來,靈山寺祈福,我身子不適,由長姐代我去。

卻被所謂的山賊擄去。

找到長姐時,她衣衫破爛,滿身青紫,周身看不出一絲好肉。

青絲凌亂,蜷縮在破草蓆上,朱唇被咬的傷痕累累,一雙眼睛哭的腫起,如年邁老嫗。

四個時辰,被八個男人凌辱,他們肆意的踐踏著長姐的尊嚴和身體。

回程的路上長姐窩在我懷裡顫抖不止,舌根流著血,嘴裡是聽不太清的雲參對不起,我真的拼死抵抗了。

而云參哥哥,原本他們下個月便要成親了。

長姐親手繡的嫁衣,是正紅色的,上面繡著飛鳥甚是好看。

那是她熬了一夜又一夜趕出來的。

她說,女子這一生只穿一次嫁衣,好看些,終究留個念想。

可她還沒來得及穿,漆黑夜裡,便一頭扎進了湖裡,再也沒有醒過來。

母親只有我們兩個女兒,年邁喪女,經受不住打擊,一口血噴出,也隨長姐去了。

我發了瘋的追查山賊,卻在客棧包廂外聽到蕭衣衣的“系統”對她說,“你私自篡改了劇情,導致原世界人物無辜死去,會受到反噬。”

窗紙破洞後,蕭衣衣雲淡風輕的說,“這也不能怪我,是那幾個人色迷心竅,我原來只是想毀掉秦紗絡的清白,毀了她跟沈之宴的婚約,誰讓那女人自己命不好,替別人擋了災。

最多,我回頭給她多燒點紙……”

“阿絡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沈之宴推了我一下,低聲問我。

我回過來神,眼神的冷意漸漸退卻,刻意的壓制住心頭的恨意,扯出一抹笑回他。

“無事。”

手指顫抖,我故作不經意的把茶水灑在了衣袖上,起身便出了門。

行至門口外,我回頭望了望沈之宴和蕭衣衣。

唇角勾起了冷笑,握緊了長姐送我的環佩。

這一世她與我皆重生,我倒要看看最終鹿死誰手?

算算時辰,那些刺客也該來了。

3。

我時辰掐的剛剛好,前廳廝殺聲漸起,我在後院閒逛。

樹影處,卻見一男人囂張冷酷的掐著一女人的脖子。

他狹長的狐眸沁著寒意,唇角勾著邪魅的笑。

轉頭望向我,眸底閃過一抹流光,下一刻把那女人丟在了地上。

“若有下次,本王不介意讓你死。”他低聲說。

聞言那女人咳嗽了幾聲,倉惶而去。

“怎麼?秦小姐戲看的還算過癮?”男人大步的走了過來譏諷我。

紫色華服,領口是南山來的蠶絲繡。

玉面俊顏,狐眸一勾,竟帶著幾分魅色。

謝陌予,當今聖上收的義子。

素來有謝郎一笑,顛覆眾生之說。

傳說他是南疆人,性子裡帶了些南疆的陰晴不定。

我鎮定的望著他,眉梢挑起。

只是還未開口,那隻大手已經卡在了我的脖頸。

“世人都說本王溫潤謙和,今日被秦小姐知曉了真面目,美人,你說本王是不是該殺人滅口?”

男人嗓音清冽帶著涼意。

那雙好看的眸子裡映照著我。

誰說他溫潤謙和了?

這位爺,是否把自己的名聲想的太好了?

我鎮靜的笑了笑,“璟王不會殺我的,您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因為他是救我長姐的恩人。

我還記得上一世,我們找人過了宵禁時辰,是謝陌予帶著八百侍衛,闖開城門去外面尋找。

說一切罪責由他承擔。

那時我尋的心灰意冷,是他搖著我讓我振作,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

他一定會幫我找到長姐。

找到長姐時,也是他讓所有人都不要進去,把自己外衣脫下,丟給了我讓我去用。

全了我長姐的尊嚴。

“是嗎?”男人勾唇裹上抹笑意,手指輕輕的蹭著我的臉頰。

“秦小姐這般聰慧,本王府裡倒缺個聰明的,不如你嫁與本王如何?那沈之宴有什麼好的?他有的,本王都有。”

4。

月色如紗,攏在發頂。

謝陌予如一隻好看的妖精,向我吐著誘惑。

這般邪魅狂狷,卻讓人生不出來嫌惡。

我剛想著如何打破局面,他的隨從便走了過來。

我與他一同走入宴席時,故事已經到了尾聲。

蕭衣衣胸口中劍,躺在沈之宴的懷裡,刺客們被擊斃,賓客為保安全也已經散席。

“阿絡,你沒事吧。”沈之宴瞧見我時,有些慌神。

謝陌予似笑非笑的衝我眨了眨眼,貼近我耳畔,卻又用沈之宴能聽到的聲音道,“呦,老情人抱著他的小情人,美人,看來你不得寵呀。”

我淡漠的走近沈之宴,他慌忙的與我解釋。

“適才有刺客來襲,這位姑娘為救我而傷,阿絡不要誤會。”

我怎麼會誤會呢?

眸底裹笑望著蕭衣衣,這可是她演的一出替身逆襲白月光的戲。

懷裡女人面色慘白,冷冽的望著我,她口型與我比對,“秦凝絡,我要搶了你的功勞,從此後,我便是沈之宴的白月光,而你才是替身。”

原來她這麼想當白月光呀!

我成全她。

從口袋裡拿出一方錦帕,我輕輕的按在她的傷口處,“宴哥哥,這姑娘傷口太深了,要先幫她止血。”

沈之宴聞言蹙了蹙眉,下一刻我便故作詫異的驚呼。

“啊——宴哥哥,那劍上是不是有毒,這姑娘情況不對。”

女人面色慘白如紙,唇上一片紫黑。

我下的可是劇毒,頃刻要命

她望著我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

卻一陣抽搐,斷了氣。

“大夫,大夫呢?”

沈之宴慌亂的大聲喊著,我慢慢的站起了身,收起了帕子。

望著女人不甘的死狀,我嘆了口氣,裝作害怕撤開了身。

白月光還是死了的好,這樣,永遠變不成地上霜。

“這、這姑娘劍傷心脈已然受損,加上劍上的毒,此刻已經心魂歸天了。”

郎中顫抖抖的說著,沈之宴面色難看的緊。

我環佩握在掌心,笑了笑。

難怪她的系統說她是戀愛腦?

這麼快就忘記了上一世是怎麼死的?

信步走出中庭,十五的圓月正當空。

謝陌予把我擋在了牆角處。

眸色深沉的從我袋中扯出那方帕子。

“秦小姐可真是個狠人,誰也想不到,你敢在沈之宴眼前殺人。”他捏著帕子,拿過刺客的劍刃在上面擦拭了幾下,把劍丟在了刺客身旁。

“只怕是第一次殺人,手腳不太利落,還需要本王幫你善後,真是麻煩。”

5。

解決了蕭衣衣,下面便是要退親。

前世我與沈之宴已然撕破了臉,便是這一世沈之宴未曾偏袒那人,但終究我與他已經緣盡。

男人有的是,更何況,我秦凝絡不需要依附男人。

天色尚早,我在軟榻上休憩。

醒來時暮色沉沉,丫鬟南淇走了進來。

“小姐,明日中秋宴您要穿哪件衣服?”

我迷離的望了望四周,驀然詫異的瞪大了眸子,這一幕不久前我不是才剛經歷過?

怎麼會?

“明日中秋宴?”我不可置信的問。

那丫頭呵呵一笑說是呀,直笑我睡迷糊了。

我斂眸望著銅鏡裡的人,眉梢淺淺,如一泓彎月,朱唇染染,似遠山楓紅。

難道,我又回到了上次重生的時刻。

愣怔的瞪著紅燭大半晌,我才慢慢理清楚了思緒。

所以,我上次之所以能重生,不是上蒼恩賜讓我報仇。

而是因為我殺死了蕭衣衣,一切回到了原點?

而上一世,我又在宴席上殺死了她,時間便又重來。

6。

第二次重生,我不敢莽撞,謹慎了許多。

中秋宴,我索性就稱病未去。

一切如意料那般,刺客襲擊,蕭衣衣捨身相救。

沈之宴尋了全城的郎中與她治病,聽說還日夜不分的守在她身邊。

南淇與我說時,氣憤得很。

她說那可是她們日後的姑爺,那狐媚子就會勾引。

我端著薄瓷杯淡淡的抿了口茶。

“放心,很快就不是了。”

這幾日我把所有線索都串聯在了一起,許多之前不懂的,漸漸也清楚了許多。

我記得第一世,蕭衣衣與我說我們這個世界只是一本小說,《將軍大人的替身嬌妻》,而她這個替身便是女主。

我原也以為自己是個女配,但瞧著一次兩次,她不顧生死的去救沈之宴,一心想奪了我的白月光身份。

我想,這本書的主角,絕不會是替身嬌妻。

不然,她這般便是多此一舉。

既然他如此費心心機的想要替代我,那極有可能我才是書裡的女主。

如此便清楚了為何她要害我。

她想當女主。

只是她似乎搞錯了,我之所以成為沈之宴的白月光,可不只是因為我在宴會上救了他。

而是那件事。

7。

蕭衣衣替沈之宴這一擋,成了將軍府的恩人。

我從父親屋裡翻出了庚帖,便自作主張的上門退親。

既然我不能殺死蕭衣衣,又搞不清楚她的“系統”有何手段,當務之急便是保下長姐,避免上一世的慘劇。

前廳裡,沈伯母拉著我話家常,行至廂房時,我意外發現床上的竟然已經醒了。

我那一世可足足躺在床榻上了半年多,而她只用了三天?

此刻,沈之宴正在與她喂藥。

眼神拉絲,郎情妾意。

與前世一般無二。

我冷冷一笑,看來終究是逃不過她的“系統”。

“宴哥哥,當年的婚約只是長輩們的玩笑,不如今日就退了去吧。”我把庚帖遞與沈之宴,低聲說道。

男人一怔,不可置信的望著我,“阿絡在說什麼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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