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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窮,嫁給了沂水那邊做工程的老闆,這不是掉進蜜罐了嘛

由 艾浪筆記 發表于 美食2022-11-30

我只當過一次伴郎,還是婚後。

新郎是三婚。

算是老鐵,我踢足球那幾年結拜下的兄弟,我喊他四哥,我是老五,下面還有老六、老七、老八。

四哥是做什麼的?

做路燈的。

人非常壯,踢前鋒的,我是後衛出身,我們不是一個隊的,交手時我都不怎麼敢抗他,他那腚一扭就把我頂倒了,如牛一般。

最變態的是,還有速度。

會玩。

玩過樂隊,他要是在KTV裡唱《無地自容》,你就感覺開了原唱,很有激情,也喜歡玩車,那些年也不查酒駕,他喝了酒開車拉著我們,動不動搞個小漂移。

他初婚是個高中老師。

婚後,還沒生育就離婚了。

我們原本還想勸勸,他說了一個理由,大家就誰都沒再說什麼:對咱娘不好……

你想,山東男人都是大孝子。

媳婦對娘不好?

那絕對不要!

二婚是個土建預算員,長的非常好,老家應該是東北的,但是又有江南性格,很是溫柔,說是對咱娘也好,婚後沒幾個月就生了個大胖小子,生完孩子就做起了全職太太,他拿錢給她生活。

感覺,應該不會再換了。

他也經常攜夫人、兒子參加我們的家庭聚會。

到這個階段,我們就很少踢球了,我們幾個結拜兄弟只是有公事走動一下,婚喪嫁娶,平時沒啥聯絡。

突然有一天,老大聯絡我,說老四要結婚了,安排我開婚車,我理解的是補辦婚禮,因為他跟二婚媳婦沒舉行儀式,當時是考慮肚子太大了。

一問,不是。

是新的。

媳婦是哪的?

蒙陰的。

不僅僅安排我開婚車,還安排我當伴郎,我、老六、老八,三人組成的伴郎團,全是西裝革履,老六與老八都未婚,絕對的翩翩少年,後面我會介紹有多翩翩。

一切都很倉促。

甚至沒告訴我婚車在哪集合,只是發給了我新娘家的地址,我心想,不會讓我自己去接吧?哪有這麼搞的?

也沒告訴我去哪裝扮婚車。

一切都靠我主動問,用什麼車?當頭車還是跟車?拉人還是拉嫁妝?安排我開寶馬750,讓我當頭車,我愁著去洗車,我讓老八來把車子開走,先送到洗車店再送到婚慶店,讓他晚上開回家,次日早上先接上老六再來接我。

路上,我們仨還在感嘆,老四結個婚搞的跟地下黨似的?

保密工作這麼好?

新娘家在蒙陰西邊一個村落裡,道路很窄,兩邊樹枝都擦到車漆了,老八不敢開了,我說不要緊,貼著車衣,他讓我開。

我們是跟著一個摩托車走的,摩托車是孃家人出來迎接的,摩托車對汽車沒概念,他只管走自己的。

當婚車有很多講究,車頭朝哪,不走回頭路,停好車,我先去當伴郎,一當伴郎我才發現,新娘的父母比我大不了多少,跟老四年齡差不多。

我們按照當地的風俗把新娘迎到車上。

上車後,我發現了問題,若是不走回頭路,車子很難出去,因為他們家西邊的衚衕平時只是走拖拉機或5米以內的轎車,像我們的車子,基本是轉不出去的,我試了N把沒出去,把新郎老四急壞了,他說:你下來,我來。

老四親自開出去的,還嫌我笨。

上車後,我調侃老四:你這應該讓你岳父把牆給刨了。

新娘應該不到20歲。

只結婚,不領證。

不到年齡。

這次婚禮搞的很正規,女方家的親戚全去,後面幾輛車全拉的親戚,婚車一般都只服務上午,下午人家就要各忙各的了,那親戚怎麼弄?

需要我們幾個結拜兄弟給送回蒙陰。

我們一人拉一車。

送回蒙陰後,大哥提議,咱不如在蒙陰玩一晚上,畢竟兄弟們很少聚了,那種不醉不歸的聚。

好!

哥幾個都有同樣的疑問,就是老四這娶了個閨女?前面的媳婦呢?

大哥給的解釋是,新的懷孕了,老的分手了。

至於姑娘是幹什麼的,怎麼認識的,就不要多問了,反正是願意把孩子生下來,家裡也願意,這就足夠了,農村家庭,那麼窮,嫁給了沂水那邊做工程的老闆,這不是掉進蜜罐了嘛!

大哥年齡大,吃過晚飯就回酒店了,說自己老了,玩不動了,你們年輕人繼續吧,我跟老六、老八去找地方玩,他們倆都是新新人類,老六是足球高水平運動員,而且還是985畢業的,關鍵是人帥,有多帥呢?幾乎就是男模標準,但是他有特殊癖好,他朋友圈發的全是那些血淋淋的,穿刺嘴唇之類的,是他日常私人號,平時他還是要上班的,有另外一個微信。

老六屬於OLD MONEY。

老八屬於NEW MONEY。

老八也很帥,農村小夥,電商起家,當年一汽奔騰B70剛流行時,他買了一輛,然後實現了山東第一撞,而且是五馬分屍式的撞,正好撞到高速公路的分流柵欄上了,車子一劈兩半,他人好好的。

當時,網上都有影片。

我們三個是鐵三角。

老八是踢右後衛的,老六是踢後腰的,我是踢左後衛的,在這群結拜兄弟裡,我們三個最鐵,主要是同齡人,老六是86年的,老八是88年的。

我上面幾個大哥,都是70後。

我們三個去了夜總會,我跟他們在一起,屬於從來不花錢系列,他們都算是夜場達人,我們要了幾瓶洋酒,我記得光酒是6千塊錢的,還有公主跪式服務,專門倒酒的,一人喊了一個妹子,我不知道有沒有給我喊,我記不準了,他們知道我不好這一口。

在我的概念裡,這些陪酒的妹子,不過是逢場作戲。

風塵女子。

說什麼都不能當真。

但是,當晚,我看到了不一樣的她們。

她們倆都沉湎了,我們玩到了很晚,小費是直接結給她們的,她們都拒絕收,彷彿成了戀人,從後面那麼環抱著,彷彿是抱著自己的老公,看眼神,看感覺,淪陷了,非要跟著我們走……

印象很深的是,老八要繼續拿酒,倆姑娘都摁著不讓拿,意思是這裡酒太貴了,也都是假的,沒必要浪費這個錢,想喝咱去吃燒烤。

最終,帶走了沒?

沒有。

也沒留微信。

對於他們那樣的顏值而言,已經習慣了這些,有免疫力了。

只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

他們是吃精糧的男人,就是隻跟自己喜歡的女人交往,夜場裡只是找人喝喝酒,再多的故事就沒意思了,不能跟老四似的,把肚子搞大了。

次日,我們去喊老大吃飯。

老大讓我們去他房間聊天……

我們三個同時發現,老大煙灰缸裡有用過的杜蕾斯,他急忙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害羞的解釋了一句:在沂水,你嫂子管的緊。

現在,我們都老了,聚的也少了,也都轉型了,每次遇到,不是陪老婆逛街就是在接送孩子,基本沒有夜生活了。

其實想想年輕時的兄弟們,還是很有意思,那時踢球經常起衝突,尤其是我們踢後衛的,關鍵時刻肯定要放鏟,有的人爬起來就要動手,老六說過一句很感動我的話:我不能讓他傷到你。

他們倆對我真的好,把我放在了一個很高的位置,或者這麼說,所謂的結拜兄弟,他們倆只認我,後來老八婚禮要求我給當證婚人,我說使不得,一般是單位大BOSS才有資格當。

像老六這樣的職業選手,他踢球會不會如BUG一般的存在?

不會!

大家對BUG的理解是擅盤帶,擅破門。

他不。

他很少粘球,一般拿到球都第一時間分出去了,他對於球隊有兩大作用。

第一、穩定軍心,他在,大家就感覺很有力量,輸不了。

第二、絕對視野,他的球總是傳的很精準,要麼給了空檔隊員,要麼給了前鋒。

婚前的我與婚後的我,截然是兩個版本,我記得有天老六在餐廳遇到了我,他看我抱著孩子在給孩子餵飯,他呆了很久,他覺得那不是我,在他們的認識裡,我是不婚族,屬於浪子系列,也絕對不會給孩子餵飯換尿布之類的。

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竟然成了這樣?!當然,我看他們倆,也是如此,後來,他們比我更顧家,伺候老婆,伺候孩子,又都生了那麼多娃,被家庭拴的死死的了。

當年,為什麼咱寫的文章吸引人?就是因為叛逆、個性、自我……

結拜兄弟是什麼概念?

山東特流行,彷彿人人都有。

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堅不可摧,時間一長,大家就漸漸淡了,各玩各的了,什麼樣的朋友也是階段性的。

遺憾歸遺憾。

我哥在安哥拉有工地,接的中信的專案,工地是封閉式管理,裡面也分圈子,一是地域圈,例如山東的一個大廚師,廚師還會蒸饅頭。一個是身份圈,管理層單獨吃,民工單獨吃,不交叉,管理層吃小灶,民工吃大鍋菜。

不允許外出,護照全收。

大家有什麼需要,列個表給司機,司機定期進城採購,當時在那邊做包工頭的是我堂哥,我堂哥在那邊開了個小賣部,他開了網路電話,類似我們讀大學時的話吧,大家誰想給家裡打電話就找他,他按分鐘收費,還賣什麼?

國內的辣椒醬、常見藥。

還有賣給管理人員的蘋果4,一般都是誰回國誰往那邊帶,帶過去就翻倍,主要是賣給當地的有錢人,跟我們從國外代購包包的概念差不多。

我去的時候,還帶了兩部蘋果4過去。

我堂哥給了我1千塊錢的好處費。

那時國內賣的多是定製版,要麼聯通的,要麼電信的,我是讓赤道姐從紐西蘭買了郵遞給我,我又帶到了西非。

費老勁了。

管理層有常駐的,有短駐的,常駐的會在那邊安家,若是足夠優秀,則會帶國內姑娘過去,給辦勞務簽證,就直接那麼圈養,給發工資,若是能力一般,則會選黑妹,一般要選很小的姑娘,十四五,不允許外出,一出去就染病回來。

這裡面有很多潛規則。

例如A要回國了,那麼會把女朋友送給B。

女朋友願意嗎?

願意,拿工資,誰不願意?

工地上有個姑娘,短髮,很爺們,性格豪爽,最初我以為是誰帶去的,後來發現,不是,她竟然是正式身份,再一聊不要緊,她老家是蒙陰的,孟良崮的。

那我很好奇:你出國到這裡,你父母允許嗎?

她說,他們不知道。

我問,現在還不知道?

她說,不知道。

她獨立到什麼程度?大學時做闌尾炎手術,自己去做的,沒有任何家屬陪同,到西非工作,也是自己爭取的,人家都不願意去,她想去,因為沒出過國。

山東建工學院畢業的。

擅酒。

好酒量,白酒一斤沒問題。

也會抽菸。

說只有喝了酒才抽……

我堂哥不喜歡她,覺得她沒有女人樣,女人咋能這樣?瘋瘋癲癲的,不沉穩,開玩笑也大膽,喝酒時嫌男人不幹了,她站起來說:你喝不喝,不喝我捏你的蛋。

把大家笑的嘎嘎的。

我也覺得她不正常,她還有更不正常的操作,工地上有法國工程師,她貌似跟工程師走的很近,反正感覺關係不一般。

那時,我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司機是我們鄰村的,開了一輛霸道2700,我們駐地在沙漠區,朝西是海邊,朝東20公里是城鎮,選這裡當駐地也是一種安全保護,還有,施工點也在沙漠區。

那裡的沙漠結構很小,出入難度不大。

當地人不吃魚,司機經常帶我去釣魚,那裡的鱸魚就跟傻子似的,一釣就上鉤,然後讓廚師做清蒸鱸魚。

短髮就總希望我能帶著她一起,她不屬於我們的管轄範圍,但是呢,他們那邊管理層對我堂哥、我都很信任,若是說她跟我們在一起,偶爾出去,也是允許的。

就帶上了她。

我發現,她聊騷真是一把好手,跟我講法國人是什麼感覺?就是螺絲跟螺母,這還不夠顛覆,她跟我講黑人的面板就跟綢緞一般,太完美了。

我去之前,我哥就多次給我科普,不要以任何形式跟黑人接觸,哪怕握手,因為艾滋病在那邊比例太高了,包括黑人在工地上傷了手,駐地的診所都拒絕給包紮,要求他們去城鎮就診。

我心想,你這心也太大了吧?

接觸久了以後,我覺得短髮其實是很乾爽的人,想啥做啥,我行我素,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應該屬於女版的我。

我們就慢慢成了朋友。

我要走的時候,她約過我,讓我去找她,我問幹什麼?

她說了一句很粗俗的話。

我沒去。

我走後,她發信息告訴我:我起性了,你沒來,讓我把老李給辦了,老李不中用。

老李算是專案副經理。

過了幾個月,我哥讓我去送人,我頻繁的去、回,都是因為送人接人,她讓我給捎藥,黴菌性陰道炎,然後補了一句:你別多想,十個女人九個有。我幫她買了十幾款藥,抹的,吃的,塞的。

再次相見,我們都是老實孩子了。

她已結婚生子。

我也是。

她轉到地方上工作了,依然在建設口,老公是同事,別人給介紹的,老公就屬於那種標準的好青年。

她老公,我只見過一次。

就見出事來了。

她邀請我們一家去孟良崮玩耍,那時剛上了一個滑梯專案,就是從山上可以直接滑到底,先去了她父母家,就是標準的農村家庭,一到她家,我覺得很難把非洲的她跟這個家庭環境聯絡在一起。

家裡還有個老活佛,爺爺。

沒有奶奶了,爺爺跟他們生活在一起,爺爺性格也外向,給我介紹起了孟良崮,說孟良崮戰役發生時,他還是娃,負責給家裡放驢。

他說,幾年前,有人到村裡收馬骨頭,說是做藥,他們就上山揀馬骨頭賣,最初只要馬骨頭,後來……

我們兩家帶孩子上了山,陪孩子玩了滑梯,又分開了,我總覺得她老公怪怪的,你說不熱情吧?也很熱情,但是就覺得有些假熱情,彷彿我得罪了他。

後來,她跟我講:我老公一直都覺得我跟你有一腿,因為我在家總說艾浪怎麼怎麼。

我心想,你老公眼力真不行,身邊唯一沒事的讓他選中了!

後來,還真離婚了。

離婚,我認為是錯綜複雜的理由,所謂的“我”,可能只是背鍋俠吧?離婚後,她也從原單位辭職了,想下海,她在非洲幾年應該攢了百多萬,她在非洲那邊年薪20多萬,是純的,就是所有費用全報銷,吃喝玩樂。

她下海做了什麼?

當時,我跟臨沂特產大王玩的特別好,她經常跟我們一起玩耍,後來她就喊他師傅,臨沂特產大王就把精華一股腦的傾注給了她:做特產就一個秘訣,真人出鏡!

她做了兩款產品。

一是蒙陰的六姐妹煎餅。

二是蒙陰的黃桃。

剛才,我出於好奇,去淘寶搜了一下,發現全是她的徒子徒孫……

她一干就起來了。

神奇不?

起來了後,前夫經常過去幫忙打包,想復婚,她不同意,前兩年她在沂水給我發了個位置,我問在幹什麼?

她說,來奔喪,爺爺沒了。

我說,你爺爺不在孟良崮嗎?

她說,老公的。

我問,新老公的?

她說,是的,96年的。

人才不?!

她對我改變很多,從她身上,我學會了拋開“道德”去評判一個人,這是她的私生活,她覺得沒有問題就是她的自由,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

若是以現代道德標準去衡量這些古代名人,幾乎沒有一個能過關的,全是敗類。

但是,並不代表,他們這麼做,我們也要這麼做。

我們還是要潔身自好!

短髮這幾年幹什麼去了?

往上移了一步,做了類似黃桃經紀人的角色,今天我在蒙陰騎了一圈,我發現蒙陰有太多太多的黃桃經紀站了,到處都是。

她主要是做直播。

不是她播。

而是邀請大V來播,她提供幕後的產業支援,例如採購、發貨、售後,我騎這一圈下來,最大的感觸是?

無論是沂源的大櫻桃還是蘋果,跟蒙陰黃桃相比,都落了下風。

你在路上就能感受到這種交易活力,幾乎每個鄉鎮都有大型的交易市場,鎮上N多店面都寫著“收桃”。

我有個讀者叫徐姍,她是果霸的老闆,我之前賣的阿克蘇蘋果就是她給我供的貨,她日均發貨3萬單左右,她是跑全國、賣全國,其中她也瞄準過蒙陰黃桃,當時她也在物色合適的、有實力的合作商,我就把短髮推薦給了她。

我認為,短髮是一個做愛不靠譜但是做事很靠譜的人。

一拍即合。

彼此滿意。

她滿意她的基礎服務。

她滿意她的出貨資料。

那,蒙陰黃桃,到底是誰給推起來的?

這個,不得不說一個人,李縣長。

我曾經也不知天高地厚的跟本地BOSS們提議過,應該選一個有活力的,有親和力的縣長,哪怕是副的,掛職的,讓他去親自帶貨。

你看人家李縣長,親自出鏡。

他帶貨是什麼資料?

2020年4月至10月,李玉國和他的團隊建立“李縣說蒙陰”賬號,累計開了三四十場直播,幫助蒙陰果農賣出2億斤蜜桃。全年總瀏覽量人數達到數億人次,總銷售額超過千萬元,蒙陰蜜桃的價格不跌反漲,總資料上顯示價格比同年提升1元左右。

還有更巧的事。

我到蒙陰的任務有二,一是騎車,二是調研,師弟給我的這個調研機構正好是與電商有關的,負責對接的姑娘非常漂亮,我都很好奇:你為什麼不做主播?

她弱弱的問了我一句:我適合嗎?

我說,適合,有沒有人說你長的像明星?

她說,有。

我問,像誰?

她說,你先說。

我說,你先說。

她說,他們說我長的像俞飛鴻。

我心想,俞飛鴻是誰?

他們整個團隊是為電商做資料服務的,是一個真正的智慧平臺,她說自己特別喜歡李縣長,李縣長是一個有大愛的人,大愛到什麼程度?

走在路上,看到菸蒂都要撿起來。

今天,我騎車的時候,我看所有垃圾桶上都寫著一句話:不讓菸頭落地。

我在想,會不會也是出自他?

俞飛鴻,我覺得做基礎工作屈才了,她真的適合做主播,她自己只是笑,說自己害羞,不敢上鏡,大機率也試過。

聊了聊,他們跟我前面調研的幾家都不同,他們有點類似半公益,沒有盈利點,純粹是服務型,有點類似協會性質,不過呢,又收穫了人脈,畢竟各大網紅,各大賣家。

然後,他們做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業務。

什麼業務?

幹細胞。

我們聊了一個半個小時,她至少有一個小時是在給我科普幹細胞,說是老闆拿了大代理,為什麼拿了代理?是因為老闆們親自去試了,感覺變化特別大,尤其是生理方面的,彷彿年輕了20歲。

她跟我講,幹細胞為什麼在中國沒有發展起來?是因為中間有過斷層,問我聽說過魏則西事件嗎?

我說,知道,百度的。

她說,魏則西就是被注射了幹細胞,若是不注射幹細胞死的更早,但是呢,他已經是生命末期了,幹細胞正好背了這個鍋。

我說,原來如此。

打一針多少錢?

貌似六七萬塊錢?因為我不感興趣,具體也沒太深入探討,我只是弱弱的提了一句:在所有的推廣裡,給人洗腦是最難的。

你這個需要改變別人的認知。

又那麼貴。

關鍵是向體內注射什麼。

這是一般人不敢接受的。

她說,是的。

我問,現在開單了嗎?

她說,還沒有,目前主要是老闆的一些朋友們去打,我們做具體業務的,都還沒有開啟市場,這個東西不是三天兩天就能說服的,需要長時間積累下來的信任。

我說,對的。

蒙陰的特色名吃是什麼?

光棍雞。

不過,現在大街上很少掛光棍雞的招牌了,多是掛蒙陰炒雞,我記得N年前到蒙陰,就發現蒙陰炒雞店很前衛,店裡有打包好的成品,例如你覺得很好吃,帶只回家給老人嚐嚐,等於提高了銷售額,另外全國發快遞。

現在,我們沂水的炒雞店也普遍如此。

但是!

臨沂炒雞很難打動外地人的一個重要難點,就是太硬、太鹹、太油、太黑,沂水炒雞、臨沂炒雞都存在這個問題,整個這一帶,只有五蓮、蒙陰炒雞算是另類,大機率都上高壓鍋吧?

蒙陰還有個特產,麥飯石。

麥飯石被冠之的功能,就是過濾水,在有淨水機以前,有錢人家會用麥飯石做個水缸,沒錢的呢?

買幾塊麥飯石,放水缸裡。

那,作用如何?

我認為,微乎其微。

包括銀麥啤酒的一個重要賣點就是麥飯石。

日常,大家在路上,經常會遇到魯Q的貨車,魯Q貨車至少有半壁江山是來自於蒙陰,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家家戶戶養大車,從而,蒙陰也是掛車交易的集散地,很多品牌直接設工廠在這裡。

山東,有兩個縣產掛車。

一是蒙陰。

二是梁山。

路上遇到魯Q的大貨車,大機率是來自於蒙陰,遇到大貨車上寫著“梁山”,就代表掛車是產自梁山。

兩地,誰更牛?

養車,肯定是蒙陰。

造車,應該是梁山產業更大一些,兩地汽車市場我都參觀過,蒙陰主要是一條產業街,梁山則是半個城。

李縣長也錄過蒙陰掛車的影片:2020年11月6日,“李縣說蒙陰”釋出了一條吃煎餅的短影片,向網友們介紹沂蒙煎餅,播放量首次突破了20萬。2020年11月8日,“李縣說蒙陰”又釋出了一條介紹掛車的短影片——蒙陰是全國掛車生產大縣,擁有幾百家汽貿公司——獲得了70w播放量。

蒙陰煎餅如何?

因為背靠“沂蒙六姐妹”這個紅色概念,蒙陰煎餅是全臨沂最早品牌包裝化的,但是主要做零食市場、旅遊市場,真正本地人拿來當主食的不多。

我記得,當年有個電商人只做一個產品,就是蒐集整個蒙陰純手工煎餅,而且是口碑好的,供不應求的,然後在網上賣,特別好。

口感的確好,不過也只能針對魯中南煎餅主食區。

今天的騎行,接近一半的路程是騎了雲蒙湖,不得不說,這是一條很美的騎行線路,路也好,景也好,以後若有機會,可以來搞個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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