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的代價總是昂貴的,也正因為它的來之不易,才會讓人們銘記於心,於是活法就在這其中產生。
流雲觀是李長歌真正走向成熟的開始,在這裡她才算得上是尋找到了她的道,或許不是一句家國情懷就能概括的,而是屬於她的一種悟。
從杜如晦看舍取
錦瑟夫人集合眾多高手闖進道觀,為了拆大唐一支臂膀,他是杜如晦,是個一心只為大唐著想的老臣。
他做事果斷狠絕,毫無人情可言,為了鞏固大唐基業,搭了自己的一生,一副十足的老頑固模樣,讓人喜歡不起來,可卻有割頸而不皺眉之膽,讓人很是欣慰。
李長歌對於這樣一個薄情的老臣,滿身的怨恨,是他瞞過了皇意一路將她逼上了絕路,為了排除這個存在於李世民身旁存在的安全隱患,可以說費勁了心思。
可在有機會報仇的情況下,選擇了救了他,並在護送他出觀時為他擋了一刀,這看起來極其矛盾的處事方式,實則藏了一層深義。
在國與家之間,一個人的生命只是微不足道的,而他所能帶給多數人的安身,這才是這個人存在的意義。
杜如晦雖然對人無情,可他對國卻是一等一的忠貞,他的存在,是挑起了大唐安穩的擔子。
李長歌從他的身上悟出了“責任”二字,因為他活著的意義足夠大於他死去的意義,於是選擇了救下他。
從靜澹真人看道
道即是認知,它的體現可看成是真善美的形成過程,也一直我們所憧憬的東西,而它的獲取方式卻很是困難,原因在於它的價值很難估量,需要付出極高的籌碼方可兌換。
真正稱得上“真善美”這三字的人不多,雖看起來自己沒有失去什麼,可換個角度思考卻是連自己都失去的。
這樣的人,行走於世間,所見所看都是無我,心中腦中都是他人,想看到別人的好,想幫助所有人,還要給人們以希望,整個活著的靈魂都是為了別人而存在的。
靜澹真人,一介女流,卻有著出世的之懷,不畏權勢,眾生平等,在流雲觀中無論你是如何的身份地位,在她的眼中都只是一個問路之人,她不牽涉別人的人生,也不過問誰的是非,只是一個為指點迷津而存在的奇女子。
被錦瑟夫人攜眾多高手圍攻流雲觀時,是她第一次展露出鋒芒,為世道而戰,你可以威脅所有人,但傷害任何一人,都將是不仁,她必然會拋棄所有的慈悲為此一戰,這是真。
而為護住眾人離開,獨擋一面,雖戰但劍不染血,這是她的善,而她的美卻體現出了心境之上的無我,成全她人,將自己的生死看輕。
從阿詩勒隼無束
起初看到阿詩勒隼只以為他是一個在國事與家事上兩難之人,被壓抑著內心的想法而活之人,因為對於長歌來說,他沒有一次那麼直白的傾訴自己的心事,總是在做一個背後打傘之人,有些讓人失望。
可直到自己的
養母
自刎的時候,他才算得上一個敢於突破內心世界,做了一隻展翅的雄鷹,翱翔於自己的天空,可還是長久存在那個束縛住自己的草原男兒,一邊拼命的想要逃離這裡,一邊又在提醒著這裡是他的故鄉。
被束縛的雄鷹,它只能在安穩的環境下展示它的英姿,只有在遠方的期待足夠讓它有勇氣撐開這層帷幕,它才願意去試探那份未知的世界,這個時候才算得上是自由的。
隼在洛陽找到了久別的長歌,打開了彼此的心結,從而願意那麼認真的去看那片未知世界的繁華。
在流雲觀,是她們真正願意把生死交付給對方的信任,也願意為那看起來是死路的拼命掙扎,應和了死生契闊的誓言。
無束是自由的表達方式,也是我們願意花費那麼多經歷去修復一段不完美的故事,想獲得到那屬於彼此的心安。
從皓都看釋然
皓都一直是一個比較壓抑的人物,本來明明自己是有一骨子家國情懷之人,可總是被使命所束縛,他沒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更沒有對未來的期待,也不敢去愛一個真心喜歡之人。
他的曾經就如一把冷冰冰的武器,只為了完成任務而活,可他到底也是一個有血有肉之人,他也有自己的情感世界,只是被硬生生的壓制在了心裡。
洛陽這個地方是讓他變得有溫度的開始,他已經無法剋制住自己的情感,並嘗試著掙脫而出,大膽的去爭取自己的所愛,可還是換來了他無法接受的結局。
雖情場職場皆失意,可在接到杜如晦發出的訊號,他還是那個為了這個義父拼命之人,那些失去的東西在他看來也變成了不是那麼重要,這是一種與自己內心的和解方式。
學會對負面的東西釋然,做好當下的事情,是對自己的責任,而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產生轉機的。
人這一生總是在經歷之後學會了成長,成熟就是悟懂了它的道,而尋找到一個可以穩步前行的軌跡,行走於其中,既是出發,也是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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