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酒,古代的文人騷客似乎已經把它詮釋得淋漓盡致了。
透過他們的文字,灑脫、豪邁如潮水般襲來,讓人感受到一種不羈的醉意。
太閒醬酒,健康好酒,大家好,我是太閒小哥。
蘇東坡與少遊維揚飲別,作《虞美人》曰:
波聲拍枕長淮曉,隙月窺人小,
無情汴水自東流,只載一船離恨向西州。
竹陰花圃曾同醉,酒未多於淚,
誰敵風鑑在塵埃,醞造一場煩惱送人來。
飲別後歸臥船中,只聽到淮水波聲,如拍枕畔,不知不覺又天亮了。從船篷縫隙中所見之殘月是那麼小。汴水無情,隨著故人東去,而我卻滿載一船離愁別恨,獨向西州。
竹溪的花浦之間,你我曾經一同大醉,當日歡聚暢飲時的情誼勝過別後的傷悲。誰讓我偏偏在芸芸眾生中發現了你,並與你成為朋友,這才釀成了今日分別這樣一場煩惱。
此處便是東坡舉杯消愁之意,故人送別之際多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之感,不求大聲呼喊,只需融入細膩的情懷。所以世人多有感言,柔情便是必不可缺的心理狀態。
南宋愛國詞人辛棄疾雖一生豪邁,但也有思得婉轉柔情之賦。
二十三歲的他在《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中寫道:“休去倚危欄,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讓我想到的卻是身長八尺、膀大腰圓、叱吒風雲的赳赳將軍形象,一點也不像個文人。
此詞是一首憂時感世之作,柔中寓剛。一腔愛國之情、報國之志與滿腹經綸無處施展,是那個時代與人生的悲哀,卻也因此造就了一代曠世的豪邁與柔情。
說到酒,就不得不提李白。詩仙嗜酒,在中國歷史上可謂是人盡皆知。
他超越了許多富有江山的帝王,功績彪炳的將相,至今留給我們的仍是一種不可逾越的象徵。
李白當看斗酒詩百篇,這可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將進酒》、《把酒問月》、《月下獨酌》、《金陵鳳凰臺置酒》、《客中作》《南陵別兒童入京》《金陵酒肆留別》這些不朽之作,融入的豈只是酒樣的柔情?只三分醉意,便半個盛唐。
女人把盞,又是一番別樣風情,或許女人本身就是一種酒。以柔克剛易,但除卻柔情誰又能渡我塵思?
李清照留下的四十幾首詞中,關於酒的就有二十首,幾乎佔據了她作品的一半。
“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閒滋味。”少女時代李清照嫣然內秀,在南渡前風格清麗自然,多寫悠閒安逸的生活,格調積極樂觀。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二句則是趁著酒興的柔情與迷離所作,如果要想當年的話,那麼她帶給我們的則是一種別樣的媚態:一種迷離、一種嫵媚、一種慵懶與嬌豔……
女人喝酒是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而會品酒的女人卻大多是受過傷的女人,她們所展現給世人的矜持與柔情帶有的傷痛,也是難以癒合的。
也許對於竹林七賢裡面有名的酒鬼劉伶而言,酒則是另一種生活的詮釋。
即便是幾粒花生,再配上一壺燒酒的話,那便是幸事。既有格調,亦不缺情調。
俗話說: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那麼,如果生活中無酒,那麼世界將會變得索然無味。
古往今來,詩詞都寄託了作者的柔弱情懷,讓我們看起來是那樣容易產生共鳴,其實都是感情動物的軟肋。酒對心性而言,的確是一種苦難。
水是淡然的,而酒則是有著無窮韻味的。
所為何來?所謂何去?無從捉摸她的蹤跡,也許自從有了歷史就有了醉意吧。
無論是中國傳統的老酒,還是西方“舶來”的風味調酒,領略她的神韻,確實會讓我們感到一種清逸和風情。
酒的柔性讓我們的心靈有時會轉念作頹廢,一種道家的“無為”之思,既酣暢又忘我。
我是太閒小哥,太閒醬酒,健康好酒,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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