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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越女奪走身體三年 她用我的身體與魔教教主談戀愛 還殺了我師傅

由 清風文摘啊 發表于 美食2022-12-16

被穿越女奪走身體的第三年,我回來了,可卻也失去了一切,

穿越女用我的身體,與魔教教主溪梧談起了戀愛,又為了滅魂草將我的師傅斬於滄瀾劍下。

我待在身體裡,眼睜睜看著我珍視之人離我而去,卻無能為力。

後來宗門裡來了個新弟子,十六歲築基,漂亮明媚,就像當時的我,她搶走了滄瀾劍,用劍指著我,指責我為何要殺害師傅。

“逆徒明月,勾結魔教,傷害同門,殺害宗師,大逆不道,有違倫理,念師尊遺願,留你一命,遂剝奪靈力,逐出雲蒼宗。”

我便是這時候回來的。

日頭落在我臉上,有些灼熱,我有些愣神。

我顫抖著手,感受到小腹墜痛,腹中金丹已經碎裂,疼的我甚至產生了一種興奮,我許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

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眼前的這些人厭惡的看著我,江念月拿著我的滄瀾劍。

“師尊留給你的劍,你也不配使用。”

我心裡產生了一種毀天滅地的衝動,強撐著站起身來,我看向高臺上憤怒看著我的人。

裡面有疼我的師叔,一起長大練劍的師兄,刀子嘴豆腐心的師姐……

他們的情緒很複雜,厭惡,憤怒,失望,還有一絲不解。

他們並不解,為什麼看著長大的小師妹,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我看著他們,目光最後落在了江念月頭上。

穿越女並不知道我還活著,用我的身體作天作地,她愚蠢自大,一步一步走向面前之人挖的坑。

每當她想修煉,江念月便會告訴她,師姐是天才,如今的修為便是旁人拍馬也追不著的,於是滿身修為停滯不前。

江念月不斷給她喂煉魂丹藥,將她魂體煉強,死死壓著我的魂體,不讓我奪回身體。

又引誘她與魔教教主的相遇相知,魔教教主為她構建了一個如同話本子一樣的世界,讓她以為自己是她的救贖和唯一

最後在感應到我即將出來時,她卻將我還活著的事情告訴了這個穿越女。

恐嚇她我出來後她即將失去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天才的名頭,相知的愛人。

一步一步引誘她去偷滅魂草,企圖徹底殺死我的魂魄,然後行動失敗,失手殺了我的師傅。

江念月便是這時帶著面宗門的人圍觀了“我”手刃師傅。

穿越女蠢,可面前的江念月,卻實在惡毒。

師傅與我最是親近,就連死時,也留話不要傷及我的性命。

我紅了眼,心裡惡意洶湧,只恨不得殺死麵前之人。

師叔一樁樁說著我做過的事情,我知不是我,卻無從辯駁,那一樁樁一件件,皆是用我的手去做的。

“將這逆徒,逐出師門,從此生死無關,再見面便是殺害我師傅的仇人。”

師兄紅著眼睛,最終還是落下淚來。

“明月,下次見面,我會殺了你。”

金丹碎裂,靈力全無,我如今和普通人無異,他若殺我,現在便可取我性命。

我看著師兄,想說話,卻咳出了血。

越咳越多,最後染紅胸口衣襟。

他們下意識避開了臉,所有人都不好受,唯有江念月,頂著與我相似的臉,卻掛著嘲諷的笑。

江念月受寵的原因忽然在我腦子顯現,在穿越女作天作地引得大家厭煩之際,她便頂著這張臉,和我相似的脾性,用大方得體,不爭不搶的形象博得大家的寵愛。

我看向她,將口中上湧的血嚥下,她回看我,眼裡滿是嘲弄。

我被丟在山門外面,碧空如洗,山間青鳥飛過,宗門內喪鐘響起。

這是師傅的喪鐘。

我有些想哭,淚到眼眶又被我擦了回去。

我有何資格哭。

山門忽然被開啟,一身白裙的師姐走了出來,她眉眼細長,眉心一抹月白花鈿。

她低下頭看我,面上沒有悲痛,也沒有傷心,像是事不關己的外人,她隨手給我丟了一個包裹,還有一把劍。

師姐是個丹修,嘴上總是不饒人,整日獨來獨往愛搗鼓她的藥材。

“這東西給你,下山行路艱難,望你日後安好。”

這話我眼裡忽然有了些熱意,開口才知嗓子乾枯沙啞,“我殺了師傅,你不怪我嘛?”

她歪頭看我,有些不解,“我怪你作甚?你殺的又不是我,師傅都不怪你,我為什麼要怪?。”

我眼珠子轉了轉,忽然開口道:“不是我。”

師姐素年冷清的臉上罕見笑了笑。“我信你。”

然後便進了山門,腰間的寒月劍光劃過我的眼睛,也不知她信沒信。

劍是普通鐵劍,上面沒有靈力。

我拿著劍,一瘸一拐下了山,夜幕降臨,我才到山腳下。

我躺在草裡,看著天,眯了眯眼,疼痛讓我戰慄,叫我忽然多了一絲真實感,腦袋裡卻異常清醒。

回來了,自然是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試著動用靈力,金丹碎裂,已是不能修煉。

可卻也不是辦法,他們不知道的是,大家以為的我是劍修,實際上是體修,只是沒了靈力,卻不足以要我的命,這事只有師傅與我知道。

我在人間轉了許久,餓了便殺山間野獸,生火烤熟,就著無味的肉吃下午,師姐留給我的劍已經是鏽跡斑斑,甚至在我砍骨頭時,斷了一截。

但我沒捨得扔,我路過打鐵鋪子,卻沒有銀錢去打一把我曾經看不上的鐵劍。

來在人間晃盪的第一個月,我發現我懷孕了,小腹日漸隆起,對著野獸的肉也逐漸反胃。

更可怕的是,這腹中的孩子,正慢慢吸食我的精血。

若是到他出生之日,便是母體消亡之時。

我想到旁人用我這具身體與魔教教主雲雨畫面,更是一陣胃裡翻湧。

我低頭,冷笑起來,“一家子都是些噁心人的玩意。”

我不知身體裡的那具靈魂是否有聽見,卻還是會繼續道:“你最好親眼看著,我是如何手刃你最珍重之人。”

身體裡忽然發出一陣戰慄,我感受到靈魂深處傳來一陣恐懼,她似乎很害怕我說的話,也是,她是如此愛那個男人,那個殺我全族,壞事做盡,整個修真界恨之入骨的存在。

可笑的是,她覺得他很可憐,指望用愛去感化一個魔。

“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若非披著我的身份,對他還有點用,他怕是第一個殺了你。”

指望用愛去救贖一個魔,可卻從未想過,他手下的那些無辜亡魂又有誰來救贖。

身體深處傳來整整戰慄,幾乎要突破束縛,她的痛苦傳向我的五臟六腑。

我吞下了一顆煉魂丹,將她的魂體死死壓住,這是江念雪無數次騙她吃下去的丹藥,在我即將要出來時,又給我的重重一擊。

我滿意笑起來,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可憐,她的痛苦如今卻是我活下去的養料。

而我經歷的,必然也讓她們千百倍奉還。

2

到達幽州的時候,已經是兩月之後。

最近幽州聚集了一大批人,碧空山上,千年開一次花的雪顏花開放。

而這雪顏花,可煉製玄元丹,這玄元丹,可重塑金丹,而我此次前來的目的便是如此。

我在幽州的一個小酒館聽見了關於我的訊息,雲蒼宗對外宣佈了我的死訊,說我勾結魔教,最後自食惡果,死於魔教之手。雲蒼宗已將逆徒逐出師門,就連拜師貼,也進行了銷燬,可謂是死了也不留情面,恩斷義絕。

聞言,我有些愣神,和這件事一起傳開的是,雲蒼山又出了個天才少女江念月,不到二十便到達了金丹,雷劫足足劈了三天,將雲蒼峰的山頭都劈了個徹底。

“也不知這雲蒼宗走了什麼好運,死了一個明月,又來一個江念月。”

“說起這明月姑娘,那可真是漂亮,曾經遠遠見過一面,說是天仙下凡也不為過,聽說和魔族勾結,甚是親密,怕是兩人已經……”那人聲音小了起來,表情也逐漸嘲弄起來,一看便知說了些汙言穢語。

我低下頭,看向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這孩子成日吸食母體養分,尋常落胎藥都快被我當成水喝,卻還是怎麼也除不掉。

“我覺得二人有些像,具體哪裡像我也不太清楚。”

自然很像,江念月自入宗門,便學著我的神態動作,穿著打扮,甚至說話的調調,再加上我們相似的臉,便是平時相熟之人,也很容易將我倆弄混。

“雲蒼宗和丹宗的開始互遞了婚書,強強聯合,怕是修真界都成了他們的天下。這婚事原是那明月姑娘的,可她這點破事,修真界還有誰不知道,於是便落在了這江姑娘頭上。”

“說起來這江姑娘和丹宗少宗主沈長輕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沈長輕……”

我咀嚼了一下這個名字,忽的想起一些事情來,這婚事原是師傅給我定下的,丹宗掌握天下煉丹術,又有高手坐鎮,誰都要給上幾分面子,師傅覺得這是一門好親事,為這事忙前忙後了許久,我不好拒絕,只想著與那人見見,若是實在不合心意,那說什麼都不能同意。

於是去夜訪過這位少宗主,只記得那日的月色皎潔,竹林的風聲簌簌,我的長劍架在那少年人的脖頸。

因著月色,我並未看清他的臉,只記得他的身形像是林裡的翠竹,挺直又瘦弱,也不是很高,想來不是個好看的人。

“我師傅喜歡你,可我不喜歡,想必你也不喜歡,既是如此,這婚姻便也做不得數,希望你別聽見我的美貌又強大的名聲便上趕著當我夫君。”

黑暗之中那人笑出聲來,嗓音很好聽,叫我耳朵有些發麻,最後不爭氣的臉紅起來。

“姑娘是個有趣之人,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長輕也做不了主,可姑娘日後若是有了心上人,上門退親便可,長輕會與家父細說,定不會影響宗門之間的和睦。”

他聲音親潤,態度和善,並未因我的冒犯而惱怒,倒顯露出我的粗鄙,我收回劍頗有些落荒而逃。

這場婚事,也是江念月的目的所在嗎?

雪顏花開在幽冥雪山,及其難尋,又有靈獸看守,許多門派已經駐守在山腳下,只等花開那刻。

我披上一張虎皮大氅,將我的劍磨的透亮,從小路上了山。

幽冥雪山上,風雪如刀,大雪沒入了我的膝蓋,凍得鑽心的疼。

我咬住一口肉乾,補充體力,越到深處,這風雪便愈發大了,幾乎將面前的路都遮住,讓人一下沒了方向,我在手邊的樹做了一個記號,又低頭含了一口雪,冰涼於唇齒之間化開,叫我頭腦清醒了些。

這一走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天邊出現一輪彎月,不遠處的山上,傳來了狼嚎,我慢慢匍匐上前,卻與一雙狼眼對上。

面前的雪狼體型高大,渾身雪白,歪著腦袋看我,忽的發出一聲嗷嗚,這嗷嗚裡帶著兩分興奮。

我握住刀的手心冒出了冷汗,卻慢慢直起身子,與他沉默對峙著。

一隻狼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隻狼身後的整個狼群。

我輕掃一眼天上,圓月慢慢朝某處移動,圓月之下,雪顏花開,我閉上眼,然後又倏然睜開,這雪顏花,今日我是一定要拿到的。

夾著細雪的風迎面吹來,又在我有些溫熱的臉上化開,那雪狼有些興奮,躍向空中朝我撲來。

我轉身跳開,手卻被一隻大掌拉住,那雪狼化出人形,我被一個懷抱包裹住,壓在雪地裡。

男人黑髮如瀑,將臉埋在我的脖頸,身體微微抽動著,滾燙淚珠落在我的脖頸。

他哭了,我愣了愣,沒能明白目前發生的事情。

過了許久,身上男人才哼哼唧唧起身,委委屈屈的喊著疼。

面前的人生的唇紅齒白,眼角暈染著些許紅意薄唇微微抿著,低垂的眼睫顯出幾分清冷,他看向我,坐在雪地裡,嘴角流出一行鮮血。他腹部插著一把刀,血染紅了他的白色大氅,男人很是自來熟,他拔出刀,血窟窿流出了血,他彷彿沒在意,又小心用衣服擦擦刀上的血,眼裡含著笑,伸手遞給我。

“圓圓,我疼。”

圓圓是我的乳名,但是這名字已經鮮少有人這樣喚我,我接過刀,不動聲色退後兩步。

“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

面前少年眼睛一彎,伸手小心拉住我的虎皮,“因為你是我命定的新娘。”

文來源自知乎

《不是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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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江念魔教師傅師姐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