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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老皮老肉的女人是最最可怕的

由 淡淡稻花蜜香 發表于 汽車2021-12-08

亦舒,在小說《開到荼蘼》裡寫到這樣一句話:不要把丟臉的事,放在嘴裡咀嚼出味道來,老皮老肉的女人,是最最可怕的女人。

一個女人,老是將自己陷在那難堪的回憶裡,不嘗試著走出來,那她這一生最美好的光景也就會這樣消逝了,如同荼蘼花,總在夏季最後一個時節才開放,但哪怕開得再嬌豔,也不會有人來欣賞了。

若要問為什麼,那一句不合時宜就能打發掉這個問題,人都是往前走的,沒有誰會為你一直停在過去。

書裡的王韻娜,在七年前被情人滕海祁算計過後,便拋下一雙父母,獨自去到國外療傷,她實在想不通,昨日還在耳旁對自己講著甜言蜜語的男人。

今天就架空她父親的公司,並且毫不留情面,與從前的翩翩公子可以說是判若兩人。王韻娜終歸是太年輕,她根本無法自我開解,一念之下甚至想透過自縊,來擺脫自己的痛苦。最後自然是沒成功,可手腕上那條醜陋的疤痕,像蜈蚣一樣永遠長在自己身體上了。

人們常說,時間是一味良藥,時間會撫平一切傷口,但現實就是,王韻娜在七年後再次見到滕海祁,依舊會感到氣短胸悶,那種恐懼和恥辱感像潮水一樣向她湧來,她最終還是感覺到潰不成軍。

“人活這一生,就像是看賬目一樣,歲月就像開支,有支出也有收入。想要把收、支達到平衡,那有那麼容易。”

你以為,你已經能夠平心靜氣地去面對,傷害過自己的舊愛。你以為不管他再說什麼咄咄逼人的話,你都能反駁回去,並且贏得漂亮。

但不過就是你以為罷了,真心愛過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就放下,有些東西,時間是沒法帶走的。

亦舒說的,老皮老肉當然不是指的是女人年老色衰,而是她總是沉溺在過去而不肯抽身,不肯接受新世界的見識,不肯原諒當初那個犯錯的自己。

王韻娜大概幸運一些,因為在歷經所有風雨過後,她還是從生命中的那片迷霧中走了出來。

坦然面對過去,這是再輕巧不過的一句話,可真要實踐起來,卻是難如登天的事,像這本書裡的另一個女人左淑東,一生似乎都是一場徹底的悲劇。

年輕是女人的本錢,要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反正一切大不了從頭來過。但這個年紀也與不甘相伴,其中最痛苦地就莫過於能力撐不起自己的野心。

誰都想憑自己的雙手,去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誰也都想能夠按照自己的心意過活,但沒資本沒途徑,那麼所有的夢想便成為幻想。

於是,二十歲出頭的左淑東,選擇成為有錢老男人的玩偶,她從這一刻開始,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也沒辦法期待明天了。

女人大抵都明白這樣一個道理,那就是沒有人,獨自流落在荒島上還會傻笑,生活不是什麼羅曼蒂克,它是冷冰冰的一把刀,你稍微放鬆警惕,便會有生命的危險,所以其實,你的笑是笑給別人看的。

“年過一十八,誰還會因為一句話就絮語而笑,那些虛無都是看不到,摸不見的。相比這些虛無,實在的是自己找一個好的未來,比什麼都重要。”

左淑東在心底也儲存著一塊柔軟的角落,那就是她的弟弟左文思。漫長的歲月當中,她的臉被皺紋填滿,溝壑一般,蒼老的雙眼很少再有發光時候,那便是又應了那句老話了。

“女人長得好,到遲暮卻變得特別悽惶,彷佛除了留不住的美麗之外,一無所有,故此急急要挽回什麼,盡力修飾。”

本就以為會如此下去,與曾貪圖她錢財的丈夫,滕海祁維持表面關係,各自相安無事,這輩子也就堂皇過去。

但,命運似乎從來不肯饒過,想要好好生活的人,左文思還是沒有落的一個好的下場。而故事到這裡,這本書也就要結束了,所有人的結局都有了交代,壞人得到懲罰,好人也獲得解脫,但只有左淑東這一輩子,都要在愧疚和缺憾中度過餘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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