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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28)

由 芊芊故事大全 發表于 美食2023-02-01

溫月哭了大半個小時,這才停歇。她抹去臉上和眼角的淚水,然後溫溫柔柔地對我笑了一下,說:“好了,把憋在心裡兩年多的所有不高興都哭出來了。”

我苦笑著說:“你倒是好了,我可就慘啦!不光肩膀,連胸前好大一片都被你的淚水染溼了。”

溫月說:“嘿嘿,難不成你還要我給你洗衣服?來,繼續喝酒!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要喝個痛快,把這一箱全都消滅掉!”

溫月的心情似乎比剛才好多了。我瞅了那箱啤酒一下,舉手做投降狀:“老大,你就饒了我吧!還有那麼多呢!”

溫月說:“我可不管,反正你不喝趴下不許停!”

此刻的溫月,像極了聖誕夜初次遇見時的樣子。我不由得豪氣大發,說:“喝就喝,怕死的不是韓星星!”

我和溫月肩並肩地坐在湖邊,一邊欣賞著湖光月色,一邊暢飲啤酒。

我說,能這樣和你一起把酒賞月,也算是一種幸福。

溫月說,是呀,其實幸福挺簡單的,只是很多時候我們人為地把它複雜化了。假如我們不被塵世的種種汙垢所矇蔽,或許應該可以少卻很多苦痛。

我說,身在塵世間,又如何能不受塵土矇蔽?不過,能享受簡單的時候就盡情享受吧!

溫月嘆息,說,有時候倒希望人生像啤酒一樣,雖然苦一點,卻苦得單純有味道,喝了一口之後,還想再喝。怎奈,人生除了苦,還有酸、甜、辣等等,這麼多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別提有多亂,有多難了!

看到溫月越說越深沉,我不想再將她往苦悶深處推,便開導地說,你不也說有很多種味道嗎?那你就在吃到苦、酸、辣的時候,想著還有甜味等著吧!這樣或許就會有點盼頭!

溫月茫然地說,會嗎?習慣了苦味的舌頭,還會盼來甜味嗎?還能嚐出甜味嗎?

我說,你看那粼粼波光,雖然一大片,很是晃眼,但是一旦沒有風,它便會不復存在的!我想,總會有沒風的時候吧!

溫月說,可是,我現在看到的只是滿湖波光粼粼,我害怕自己等不到風平浪靜的那一刻!再說了,浪欲平而風不止,它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嗎?

我說,溫月,你也不用太悲觀,積極一點吧。無論怎麼樣,至少我現在還在你身邊!

溫月身子忽然輕輕一震,嘴唇抖動著。我不想再聽到她消沉的話語,也不待她說出一個字,便以猝不及防之勢摟住她,然後將她的嘴唇封住。

溫月想推開我,但我越抱越緊。很快,溫月也開始瘋狂地迴應我。

天為帳篷,草坪為床;月光如紗幔,湖風似情話。我們在一個迷亂而別緻的意境裡,用最原始的本能,抒發對對方的感情。

當我即將進入的一剎那,溫月忽然果斷地阻止,但語氣依然溫柔:“等一下!”

我很是詫異,不知道她是何意思。

溫月也不解釋,徑自跑去開啟車門,然後將她的小提包拿了過來。

直到溫月將一個安全套拿出來,我才明白過來。但是我有些不解:以前我們不是一直沒用這玩意嗎?

晨曦微露。我睜開眼睛,看著靠在肩膀上熟睡的溫月,發覺半個臂膀都已經痠麻。我輕輕地挪動身子,試圖將她的頭移靠到座椅靠背上。但是,我才動了一下,溫月便驚醒過來。

溫月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問道,天亮了?

“嗯,”我輕聲應道,又徵求她的意見:“要不,我們還是回去睡吧?”

溫月說:“再眯一會吧,我現在不想動。”

我說,要不你再睡會,我出去走走?

溫月點點頭,面帶微笑。

我站在湖邊,微風吹過,帶著湖水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清晨的空氣特別清新,深呼吸,又深呼吸,再長長地打個呵欠,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感覺特別愜意。

寬闊的水域,湖水微瀾,薄霧藹藹。極目眺望,心境亦為之遼闊許多。

經過這一夜,我和溫月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這讓我感到很欣慰。儘管溫月的身份極有可能如我先前所懷疑的,但是這並不會影響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無論她是什麼樣的人,無論她的過去有著怎樣的不堪,她的身份有著怎樣的尷尬,她都永遠是我愛的溫月。雖然我的這份愛多少帶著盲目,甚至沒有未來,我也依然不在乎。天長地久的愛固然使人嚮往,可是可以轟轟烈烈地愛一場,即便短暫,只如曇花一現,也是此生絕美的永恆風景。

我出神地望著湖面,沉浸在思緒的海洋裡。不知什麼時候,溫月也來了,她靜靜地坐在我身邊,和我一起欣賞著美麗的湖景。

我想,即使過了很多年以後,即使那時我和溫月早已經不在一起,可是回想起這一幕,應該還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兩個人靜靜地坐在湖邊,凝視著浩淼煙波,無須交談,卻明白彼此的心意,身後,是一大片茵茵綠草,不遠處,停放著一輛跑車,遠處,是一條通往市區的路……

太陽昇起來了。陽光照在我們的身上,溫暖而明亮。

溫月抬腕看錶,說,回去吧。

我說,溫月,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知道有家新開的豆漿店,豆漿很濃,味道很好,而且那裡的油條非常棒,我保證你吃了下次還想再去。

溫月看著我,臉上現著微笑。但是漸漸的,微笑變成了苦笑:“星星,還是改天吧,我今天沒時間陪你了。”

“哦,你還有事呀?”我很失望。

溫月說:“是,我要去香港一趟,下午兩點多鐘的飛機,所以回去收拾一下,而且還得再去買點東西……”

“你去香港?”我失聲叫道:“那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溫月笑了笑,說,星星,你不要反應這麼強烈嘛。也就十天半個月的,不會太久。

十天半個月?暈,還說不久!我立刻蔫了:“那又要很長時間見不到你了。”

溫月嘆了一聲,說,其實我也不想去的,可是……唉,我也沒辦法。

我仰著頭望了一眼太陽,說,如果太陽不升起來多好,那我們就可以多呆在這裡一會了。

溫月幽幽地說,有些事情是註定的,根本無法改變。

一語雙關,說得我心情徒然又鬱悶起來了。

火辣辣的太陽,烤得人身上的毛髮都快焦了。這樣的天氣,只適合在有空調地屋子裡睡覺或看閒書。可是,我卻自虐般地逼自己在大街上行走。臉額上的汗,豆粒般大小,一顆接一顆地冒個不停。也許,只有像這樣不停地在烈日下暴走,我才能稍稍減輕內心的焦慮與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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