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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尊重花鳥魚蟲自然界生物的生長規律會怎樣

由 海豐阿東 發表于 家居2021-12-12

花鳥魚蟲我

水繪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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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花鳥魚蟲 魯迅 故鄉 伯夷 叔齊 愛心 雜談

分類:往事悠悠

自己不是一個善於經營花鳥魚蟲的人,因此也完全不記得第一次種的究竟是什麼植物了,或許是吊蘭、或許是仙人球、要不就是文竹?豢養的動物也同樣不能很肯定。

還是從吊蘭說起吧。在我工作沒有多久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師傅,姓朱,也是我的直接上司。當年的他年近六旬,興趣廣泛,擺弄花草就是他的愛好之一,蘭花尤其被其所鍾愛。承蒙他的指教,我也曾隨同他一道前往無錫著名的江南蘭苑觀瞻,有幸聽取了他的很多講解,使得我從一個完全的門外漢,也約略知道了一些蘭花品種,墨蘭、春蘭,豆蔻蘭,畢竟時日久遠,記憶或許有誤了,敬請名家指教。一日朱師傅帶了一盆佛手蘭,喜不自勝,熱情地對我介紹,當然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她那確如佛手的外形,形象極了,因此也很專心聽進去不少內容,當然十多年後的今天,腦海裡已經蕩然無存了。不過,我也因此對蘭花的興趣又增進了一層。後來朱師傅又給我介紹過幾種常見蘭花品種,蟹爪蘭,之所以迄今記憶猶新,還是因為她的外形實在逼真;吊蘭,生命力特別旺盛,再生能力強。因為後者具有如此鮮明的優點,所以朱師傅推薦我由吊蘭開始種植。在他的一再鼓動之下,接過他小心翼翼從自己花盆裡剪下的一節吊蘭,開始嘗試。起初對於這個宿舍裡的新成員我不可謂不關懷備至,記不清過了多久,發現她確實已經開始生長了,有了新的枝節衍生出來。為了確保自己的勞動成果,我把她從室外移到室內,不料節外生枝,某日起床,只見放在對面衣櫃頂上的花盆的泥土溢位從櫃頂一直撒到地面,花盆裡的蘭花已然之剩下一些枝幹了,孤單單的。觀之令我傷心之極,冷靜下來,很快得出結論:可恨的老鼠是元兇,它殘忍地終結了我可愛的蘭花,也幾乎撲滅了我心中燃燒伊始的希望之火。

因為蘭花是如此嬌貴,也是如此嬌美,所以也極易受到惡勢力的青睞,無奈我只得另闢蹊徑,決定改為種植可以經歷風雨的植物了,於是生長在沙漠地帶的仙人球成了我的首選。從南禪寺(南朝四百八十寺之一)花卉市場挑了一盆接近標準球體的仙人球,不知道我怎麼總是首選從外觀著手,或許世上大多人都是這樣子的吧,只是恐怕願意坦誠自己“好色”的人不多而已,尤其我的異性同胞們。買回之後,我首先對吊蘭種植進行了深刻分析和反省,得出結論:需要因材而已給予她們不同的成長環境,蘭花宜於室內,而仙人球適合室外,當然其中是不是也隱含為了避開傷害蘭花元兇的念頭,現在已不得而知。於是,和室友一道把花盆安放到室外一處安全的處所。雖然仙人球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但是受到的關懷,一點也亞於我那已經逝去的吊蘭,每次路過他的身邊我都會投去關切的目光,勤快地為他澆水(據業內人士介紹,施肥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一則因為他是仙人球,二則據說買來的花盆土壤中富含營養),然而不久有行家對我說不能如此頻繁澆水,不然要澆死他的,因為他是仙人球。看來仙人球就是仙人球,這三個字就是很多行動的最權威註解,彷佛我們今天說某人是名人一般,之所以不能怎麼或者能怎麼就是因為名人這兩個字。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沒有多久,我發現他的直徑不見增長反而日漸縮小,慢慢地慢慢越發式微,最終竟離我而去了。傾注了不少於吊蘭心血甚至比吊蘭更多希望的仙人球就這樣走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是因為他是仙人球的緣故。

文竹的種植經歷已然不記得了,但是結果卻是清清楚楚不容變更的,那就是也同樣落得了和吊蘭、仙人球一樣的悲慘下場,日漸萎縮並最終消聲躡跡了。

既然植物不適合於我,那麼為什麼不試試動物呢?我的心裡這麼想著,機會很快就來了。一日去太湖內湖五里湖(傳說中范蠡攜西施退隱泛舟之處)遊玩,不經意在湖邊淺水處發現了一隻小烏龜,青黑的貝殼幾乎和周圍的泥土一樣的顏色,我興奮地把他抓起,帶回家。專門為他騰出一隻盆子作為居所,相對於其體積而言,應該是寬敞有餘了,絕非蝸居一族可以望其項背的。水分、飼料、衛生等等等等,我傾力而為,大約在入住我家之後的一個禮拜之內沒有任何異樣跡象,除了發覺得他的食量不是很大之外,我想或許因為還是未成年龜的緣故吧。然而又過去了一個禮拜,情形依舊,而且對於食物的需要貌似更加微不足道了,常常是幾天前投放的食物難見有被實用的跡象,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龜速嗎?於是決定再度觀望一週,可事情慢慢地朝著不妙的方向發展開去,小烏龜也總是幾日不變的在原地不動了,甚至於連腦袋的朝向都沒有改變,雖然不排除他每次運動的角度是360度整數倍數的可能,但畢竟機率小了很多,我的心頭升騰起不詳的念頭。我不敢怠慢,如果真的出現最壞的意外,那麼我不 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手嗎?想起小區裡一個池塘裡也常常見有烏龜的身影,於是拿定主意,決定給他一個歸宿。某日,我把他放歸到小區池塘,看著他慢慢地沉到水的深處,心中一絲釋然,但更多的是一份擔心,他在新家會生活得好嗎,會不會被異鄉的同類欺負?或者甚至。。。我不敢繼續設想下去。如今每次走過那片小池塘,還偶爾可見不少烏龜的身影,我總在想:那個是他嗎?他在哪裡?他會怨恨我嗎?

雖然可以說這是我第一次豢養小動物,但嚴格意義上還是不能算做第一次的。因為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也和魯迅在《故鄉》裡所描述的那樣,在下雪無食的冬天用籮筐網到過小麻雀並在家裡養了起來。然而饒是我在他面前放上多少瞞著外婆偷來的米粒,他也總是幾乎不食一粒,最後竟活活地餓死了。如今想來還心有愧焉,總會將小小麻雀和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齊比較。

這次撿拾烏龜的意外死亡並沒有令我退卻,並不甘心的我又從南禪寺購買了一隻5元的綠毛小烏龜,體積比五里湖撿回的還要小一些,或許是出於一種補充心理吧,我對於他同樣賦予了熱情,然而於我而言卻彷彿複製了前一次的履歷一樣,這隻烏龜遭遇了和他前輩同樣的歷程,甚至更慘,因為在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夭折了,甚至我都不能確定他離去的具體日期。悲哉!

既然名門閨秀不適合於我,那麼何不嘗試一下村野鄉姑呢。我再次轉變視點,今年端午節從老家帶了一盆普通的食用蒜,媽媽耐心細緻地挖了田頭的肥土把她們很好地擁在中央,綠色的葉苗高挑昂揚,一派生機蓬勃景象。回到家中,我把花盆放在陽臺內側,一則可以令其享受陽光的哺育,同時又可以避免受到風雨的摧殘。我他們身上我再一次地傾注下不少心血和汗水,每日裡勞作和付出,不再贅述。一個月後享受到了自己的成果,可以不時地採摘幾根切成末末,作為佐料,為飯菜增色不少。然而或許是我確實缺少這方面的幸運基因,最終他們還是一個個地凋謝枯萎,現在我的花盆裡已經沒有了那片曾經的生機蓬勃。

痛定思痛,一定不是我沒有所謂幸運基因,恐怕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自己沒有尊重花鳥魚蟲自然界生物的生長規律,一位以己之好惡行事,最終不是挽救了他們而是扼殺了他們;二則自己沒有一顆持之以恆的行動,凡事虎頭蛇尾,固然只能半途而廢;三則沒有科學的行動準則,盲目衝動,結果往往只能或適得其反或事倍功半。我們人生道理,也不外乎這三個方面,如果您可以切實做好這三條,或許您將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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