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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凡爾賽之兩三個好友知己

由 曉默侃遊戲 發表于 娛樂2021-12-11

黃期

劉禹錫曾在《陋室銘》中說,“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於我,要改一下,“西有賈平凹,南有劉震雲,古有小芸娘,今有群友一幫。何陋之有?”

賈平凹收集了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包括小情緒和腦子中不曾告人的胡思亂想,記錄成了一本散文集《自在獨行》。此文一出,也令我恍然大悟,原來作品就是平時情緒、感觸及生活的積累。

賈平凹,他是我的好朋友之一,我經常對他的小說指指點點。

他寫完《廢都》後讓我看,我在書中如脂硯齋批紅樓一般,圈點了許多地方,他皆當笑談,看了看,不語。

我一直以為我是最懂他的人,誰知他卻不屑於我的理解。

罷了,什麼叫知己,就是在他需要你的時候,只有你自己知道,這就叫知己。

我的知己,可不是他一位,還有劉震雲和沈復的老婆芸娘。悄悄地告訴你吧,日本的太宰治也曾是我的舊友,他的自傳體小說《人間失格》,就有我三分之一的影子。

我在他們那裡不僅僅是知已,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作用,就是給他們當模特,任由他們在小說裡描摹。

劉震雲在《吃瓜時代的兒女們》裡就借用了我的貌,描寫了一個姑娘。當初說好了,只借外貌給他使用,誰知道他把時下社會上發生的所有新聞都揉碎了,重塑了這麼一個故事。並用我當主角,串起了整部小說。關鍵是用了白用,稿費沒給我一分,就是約我與周公同時吃了幾次飯,喝了幾壺酒。

說起他的這部小說,我總感覺沒他的《一句頂一萬句》寫得好。《一句頂一萬句》開篇一句話就抓住了人心,“話,一旦成了人與人唯一溝通的東西,尋找和孤獨便伴隨一生”如此洗練簡潔的這句話挑開了中國人千百年來的孤獨,也拉開了楊百順為尋找“說得上話”而出延津回延津的序曲。

小說中有描寫楊百順的一句話,就是根據我的真實情況濃縮的。就是“改變我人生的,沒想是小小的社火”生活何其不是如此,我曾固執的以為自己最擅長的能書寫我的人生,卻未曾想到一個小小的愛好開啟了我的人生走向。

劉震雲,是懂我的。

說劉震雲懂我,不得不提一個人,我認為她是最懂我的人,亦與我臭味相投。

他就是沈復的老婆芸娘。那時,我還正在穿越,與他的妻子芸娘是閨蜜,沈復收的舊字畫和芸娘收集的舊書真叫我開了眼了。若不是維度不同,無法攜帶回來,若能帶回,我此時亦是億萬富婆了。

記得最清楚的,是我們呼朋喚友一起去效遊,我與芸娘把挑擔賣豆腐腦擔子租了來,又放上些許自制的美食,拿了染房的架子和布,讓沈復他們搭了遮陽棚,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我們自是吟詩作對,飲酒賞畫,好不自在。

遺憾地是,後來芸娘去世,我亦返回現代,再往後之事,全憑沈復的《浮生六記》得知。

他書中所言,皆是真言述真情,不刻意造作。他情真意切的描寫了芸娘去世後痛徹心扉的哀傷,惹得我淚水漣漣,想起與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幸好他的遺作有留傳至今,方知後事如何。這倒是“有此手一冊在旁,如有一妙友在側”足亦。

我的知已好友還有幾位,關於他們,今天就先不說了,有機會再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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